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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七事变宋哲元29军溃退:对日军抱有幻想

七七事变宋哲元29军溃退:对日军抱有幻想

七七抗战

1937年7月7日,驻守丰台的日军河边正三旅团 一联队 三大队 八中队进行夜间演习,当晚以丢失士兵为借口寻衅,二十九军军部下令死守阵地,8日驻守芦沟桥的 二十九军 三十七师(冯治安)步兵一一○旅(何基沣)二一九团(吉星文) 三营(金振中)打响抗日战争 一枪,9日蒋介石电宋哲元积极准备,谈判须不丧丝毫主权。7月11日宋哲元自乐陵赶回天津,即派张自忠、张允荣与日方秘密议定三款条件。

12日增派的日军已经源源开抵天津,宋哲元仍对日军心存幻想,谈话谓“能平即能和”,并执行撤兵,卢沟桥驻军撤至长辛店及衡门口,蒋介石电令宋哲元本“不屈服、不扩大”方针,就地抵抗。13日蒋介石再电宋哲元,决心全力抗战,“盼与中央一致,勿受敌欺”,宋哲元对蒋介石的抗战决心颇为怀疑,14日派陈觉生、邓哲熙继续与天津日军参谋长桥本群等接洽,并亲与日军参谋长专田少佐会谈,15日日军司令香月清司晤宋哲元,16日张自忠与日方在津正式谈判。17日日本政府向中国外交部送交一份照会,公然指责中国政府在自己的国土上调兵遣将,形成对日本的“挑衅”。18日宋哲元晤日本华北驻屯军司令官香月清司,19日宋哲元赶到北平,中日双方在北平成立 二次协议,并报请中央批准,又主动撤除北平城防,蒋介石多次电示宋哲元切勿对日军抱有任何幻想。

7月20日,日军再次炮击宛平城二十九军,吉星文团长率军死守,长辛店等地也遭日军袭击,我守军英勇守卫,日军未能得逞,宋哲元却一味委曲求全,21日卢沟桥二十九军撤退,由石友三之保安队接防。7月22日蒋介石电宋哲元,对其拆除北平防御工事予以批评,指示其“刻刻严防,步步留神,勿为所算”,23日卢沟桥附近日军拒不撤退,二十九军亦返回原防,24日孙连仲、庞炳勋、商震、李默庵部增援华北,宋哲元始决心抵抗。7月25日日军进攻廊坊, 一一三旅旅长刘振三奋起抵抗,廊坊终失,战事扩大。7月26日天津香月清司向宋哲元提出 后通牒,限期撤退北平的二十九军部队,宋哲元当即予以坚决坚决拒绝,并退回通牒,终止谈判,明谕二十九军抗战。27日日军进攻通县,又袭击高丽营、昌平、汤山、沙河等地,宋哲元发表守土抗敌的通电,表示“我守土有责,不得不正当防御”。

7月28日拂晓,香月清司率日军铃木混成旅团、河边正三旅团和机械化旅团,自北苑、西苑、南苑一齐对北平城发起总攻击,二十九军措手不及,损失惨重,伤亡五千余人,副军长佟麟阁、一三二师师长赵登禹,于南苑壮烈殉国,午后宋哲元召开紧急会议,决定奉蒋介石命放弃北平,退守保定,宋哲元、秦德纯、冯治安离北平赴保定,请中央军北援。7月29日北平失守, 二十九军撤退,宋哲元退保定,由张自忠代理政务委员会委员长和北平市长拖延时间,30日天津失守,我军退静河、马厂,宋哲元电南京请求处分。

千里溃退

8月3日宋哲元通电辞职,委冯治安代理 二十九军军长,6日蒋介石派宋哲元任 一集团军总司令,命反攻平津,辖 五十九军(由原三十八师扩编,军长宋哲元兼)、 六十八军(原一四三师扩编,军长刘汝明)、 七十七军(原三十七师和一三二师扩编,军长冯治安),担任平汉线防卫,14日发表告官兵书,21日到南京面晤蒋介石,蒋介石大加慰勉。8月24日平绥线南口失守,27日张家口失守,刘汝明军退口外,9月10日日军 十师团矶谷廉介突破马厂,宋哲元部南退。9月11日冯玉祥任 六战区司令长官,萧振瀛以冯玉祥的“总参议”身份率先来到前线,鼓动“倒宋”,16日冯玉祥刚到达连镇,宋哲元从沧州赶来,即表明自己因旧病复发,难以支持,已蒙中央准假到泰山休养,军务交冯治安代理,24日沧州失守,宋哲元、庞炳勋部全线撤退。

10月上旬冯玉祥因指挥不动愤而辞职,宋哲元回到大名的 一集团军总司令部,日军为了策应忻口会战,将原在石家庄一带的部队调进娘子关,河北腹地顿呈空虚状态,宋哲元提出急攻邢台北取石家庄的战略意图,企图挽回局面,土肥原师团采取“围魏救赵”之计,派精锐二十七旅团,从邯郸直扑成安、魏县,意在乘虚夺取大名。11月6日宋哲元部克河北成安,11月11日大名失守,宋哲元急令各部撤出阵地,部队经长期苦战,损耗惨重,士气极低,已丧失主动进击的能力,均与日军一触即退,对于华北失陷,宋哲元应负责任。

病死后方

1938年1月宋哲元退到河南新乡。2月18日敌军陷新乡,宋哲元军西退,20日任 一战区副司令长官,仍兼 一集团军总司令。3月溃败到达郑州,宋哲元辞去集团军总司令职,4月 一集团军番号被撤消,宋哲元仅任 一战区副司令长官,从此失去了直接指挥军队的权力,心情抑郁。7月因病又辞 一战区副司令长官职务。9月宋哲元突患肝病,后又患脑血栓,病情日渐恶化,并半身麻痹,先在衡山治疗休养,10月转到广西阳朔,12月特任军事委员会委员。1939年4月迁往重庆南温泉,6月移至四川灌县养病,并于东关外建“博爱山庄”,12月回成都就医,25日病笃,食物难进,不忘报国素志。

宋哲元住郑州不久便染上肝病,随后离职赴衡山休养。衡山休养期间,宋哲元既无实权又无实力,心境很差。他特别操心华北平津的罪责归咎问题,时常对人念叨:“华北的事究竟是谁的责任?是不是完全由我们来负这个责任?”后来,他找到冀察政务委员会成立后蒋介石给他写的一封亲笔信,意思是冀察的事由宋哲元全权处理,而由中央负担一切责任。他如获至宝地把这封信收藏在身边,为的是在危急时用它充当“护身符”。在他病危时,还曾嘱咐家人要将此信编入他的传记,以便洗刷推卸他对丧失华北的责任。

宋哲元先为肝病,后又患脑血栓,并半身麻痹。先在衡山治疗休养,后转到四川灌县,1940年初再移至绵阳,这一年4月5日,宋哲元以中风不语病逝,葬于绵阳附近的富乐山,享年56岁。

国民政府追升其为一级上将,遗体安葬于绵阳富乐山,并为其立一座高大的“神道碑”。其墓碑由冯玉祥将军亲书“宋上将明轩之墓”。